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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枯萎的书签
翻开 停在这空白 某页
落笔将是 思念整篇
墨砚壶中许多 预热
月光以恰当的角度
透过左手旁 漆黑的夜
和窗外冰冷的 一阵烟雨
照亮右手边 倾泻过往
多想把忧伤 判处死刑
可我对北风耳语的 句句关心
早已无人留意 驻足聆听
而极细腻的笔迹 掩藏了一路飘零 脚印
终于 我可以在这寂寞笼罩的寒冬中 尽情呼吸
也一起 把渐行渐远的你还有过去 装进回忆
文字的悲剧
定格在 六百九十九行的过去
下一行的诗句
被扯开距离的 空气 蒸煮得很空虚
宋体的墨迹
风干在 十三章四十八节的忘记
下一段的回忆
是叶落枝枯的 分离 埋葬得很彻底
沉默了整日的笔
都忘记了 该怎么 哭泣
只会没有 抑扬顿挫的 委屈
沉默了两夜的笔
也忘记了 什么叫 诗体
只会叙述 流水帐式的 过去
沉默了三天的笔
风带走它的 叹息
夜 熄灭回忆
景色是 窗内孤灯 窗外雨
沉默了四季的笔
落叶般漫延的思念 终于决堤
将我脆弱的心 窒息的很 彻底
在这秋 缺氧的空气中 呼吸失去
这宣判你死刑的土壤 我早已探访
在无人留意的 黑暗中 把自己隐藏
一直在忍受 整夜整夜的 冰凉
只为那华丽的 最后一击的 流畅
耶路撒冷钟声鸣响
中世纪的空气昭示死亡
下一秒 瞬间出手的剑 透穿你不设防的胸膛
血流尽之前 还够记住我 冷漠的目光
杀戮 是刺客 唯一的信仰
纵然 你有指挥 千军万马的 权杖
也抵不过 浸过毒药的 致命的 伤
又倾斜了几度角的 残阳
我借着微弱的光芒 继续流浪
而希望 如同夜晚人家的烛火 被点亮
星星也 讽刺我自作多情的怪癖
如此生疏的语句 被拼凑成诗
用主观视角去 叙述 你
安静地 听我告白的 故事
也许 最先吞掉的 永远是酒心糖 外层的甜蜜
而最后 只剩 那记不住的 分离
一杯不知所云 蒸煮着空气
弥漫出 忘记 这两个字的宋体
就算 今天的你 又过生日
我也只能缄默无语 仰望 叹息
那是我们永恒的距离 无法穿越的 银 河 系
请你 忽略下面十三行的字迹
因为 这故事 仅属于往昔
那时 我用白底黑字的宋体 写下心中的秘密
又假装不经意 偷偷地 向你提起
而你略带惊讶 腼腆地 回避
玫瑰花 还有巧克力 被自作多情地 邮寄
可 这世界上所谓 所谓的 爱你
是不是 终将忘记
一如 巧克力可以变质 玫瑰花也有葬礼
相遇 错过 于是
就算 再怎么努力地画着十字 还是被遗弃得很 彻底
只能 把这早已读烂的情书叠起 假装还未拆封的样子
不管这算不算悲剧 请不要忽略下面这句
请你 忽略上面十三行的叹息
在那遥远的古代 这片称做澄海的土地
曾经的英雄都被唤起 披上盔甲 拾起神器
是谁 被撕裂长空的呼啸 风暴之锤 袭击
而游侠的箭雨 以近乎光速 射穿雾气
所谓江湖 无非杀或被杀 何妨为谁效力
躲不过的结界 逃不出的深渊谷底
冲击波也变得无力 空余 十字架下的葬礼
刀光剑影 不过几个章回 洒脱的记忆
玫瑰改变立场 芬芳正在凋零 充满死亡的气息
骑士祭起黑色的烟雨 掩盖地穴中的秘密
谁会挺不过黎明 谁会认输 自私地逃避
嗅出 宁静的味道 光明开始反击
猎人率先突围 飓风打乱敌人的阵地
进攻 防守 被营造的凄凉之景 只为胜利
我怎么都握不住笔 去写下
这写不下的 痛楚
我怎么都伸不出手 去擦净
你冰冰冷的 泪珠
怎么会这样 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的 无动于衷
一如 这承载我们 爱 的列车
掠过无数风景 下雨 亦或天晴
而它的下一站 叫作 放手
迷失了短信和来电的手机 屏幕黑黑的
诉说着 那寂寞的 等待 失去
遗忘的双手 拂过这虚伪的键盘
而闪着光的泪水 落 落下
在那已不会唱歌的嘴 默念败退
一如那白纸黑字的情书 被粉碎
只有窗外凄凉的雨 能了解
是你朦胧的身影 不再出现
灯下 仅仅映出 我
斜斜的孤单 的影 守望
这已无法再次 黎明 的夜
玫瑰滴血艳丽地绽放
墨迹风干回忆被埋葬
爱的音符不停息的流淌
而我 只能站在岸边守望
对那虚构的梦境倾诉想象
昔日牵手走过的小径
回首空余残阳已凋零
你的身影还在笔下绕萦
可我 只配接受悲凉宿命
在这无人的黑夜慢慢清醒
疼痛作笔泪作墨
十行诗成尽残破
我把这忧伤的韵调寄出
只为在时间的尽头荒芜